天王巨星:兔偶人没有了&在厕所里欺负一下老婆的甜哥
甜哥直觉江箸还喜欢他。
这也是为什幺他会跟江箸提出那种色色的赌约的原因,不然就成了变态基佬的性骚扰了。
甜哥还觉得江箸不仅喜欢他,还非常非常地喜欢他。
但是甜哥觉得自己不能这幺自恋,而且他虽然自信,但没什幺恋爱经验,还是有一点点点地不确定。
所以甜哥决定试探一下江箸。
先甭管江箸是为了什幺原因穿回到过去,甜哥只想着先把人追回来再说,他已经憋了一个月了,再憋下去估计半夜醒来就能看见自己把床单操破了。
《武陵春》很快就开机了。
当然甜哥没那幺傻,虽然答应了江箸要演靓王,但也不能改变秦卫韩想代表友谊集团毁约的事,愿赌服输是一回事,但是既然秦卫韩想请他演靓王,自然要拿出诚意来。第一天过去剧组,不会正式开拍,首先是工作人员相互认识,然后是定造型,试穿戏服,看看是否需要改进。
徐长弟还是导演,秦卫韩是副导演,但是看得出来,徐长弟负责面上的功夫,真的做决定还是秦卫韩。
每个演员即将要拍的戏份,导演助理都一一地说了,几个主演是导演徐长弟亲自交代的。另有行程的可以先走,但大家彼此不熟,却马上就要在一起对戏了,所以演员们都自觉留下来互相讨论剧情,有点自由开会的感觉,这样也好对即将要拍的内容有所准备,感觉没问题了,和导演打声招呼离开。但也有留下来和比较有名的演员套近乎,找机会要联系方式的。
蒙恬所演的靓王出场稍晚,出场就是带兵剿匪的戏码,在离开王府前和自己的王妃有一段对手戏。演靓王妃是新人演员白静,第一次演戏,导演嘱托蒙恬多带带她,两个人熟悉一下,免得到时候她太紧张了。
演员演戏不光讲究走位、神态,台词功底也非常重要,白静在一边念台词,时不时地问一下蒙恬:“你觉得这样念好吗?”
白静娇小,蒙恬身材高,即使坐着也要比她高一截,是以她小声念台词时,蒙恬为了迁就对方,总是不厌其烦地倾身侧耳,江箸看到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个随性任意的人,偏偏在细节上却会十分绅士。
江箸是个没名气的新人,又加上他顶替掉蒙恬空降成男一号的传闻,剧组里的人对他有很多猜测。大家不知道他是有背景呢,还是真的演技天赋卓越。于是,既觉得不便针对他,又怀疑他得罪了蒙恬,不能贸然交好,都在等蒙恬的态度。所以在简单地寒暄后都当做没这个人。
只有唐仕因为和江箸认识,特地到他身边来陪他说说话:
“感觉还适应吗?”
但是江箸却没那个心思应付他,他看着蒙恬不着痕迹地照顾白静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和蒙恬以往种种:
蒙恬会在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调整进食速度,不管江箸什幺时候吃晚饭,蒙恬总会刚好咽下最后一口。
他会在他冷的时候开高空调,哪怕自己热得冒汗。
他会在睡觉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护着他;也会因为太累睡得太沉,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进入他的时候总会耐心忍耐,做到最后又会失去理智疯狂地进出他……
白天可以用演戏麻痹自己,然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温柔的坏笑的样子、满足地眯着眼性感喘息的样子、单手俯卧撑时淌着汗认真专注的样子、像狮子一样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看剧本又拍拍腿让他躺进他怀里的样子……
无法入眠,也停止不了回想,只能像是抓紧最后的稻草一样抓着手机里搜出的他最新的娱乐消息,像最后一口氧气般汲取着……
任务奖励的声望全部被拿去兑换消除失眠后遗症的健康药水,不然他一定撑不过这一个月。
系统界面的水晶沙漏图标右下角的“2”变成了“1”,表明这个道具还可再用一次。可是即使拥有时间沙漏,也没有办法了……他们的过去,被他弄丢了。
当蒙恬的情人、当一个替代品,享受着偷来的幸福,还是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为陌生人,看着他和别人交谈而自己却连插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哪种情况更好一些,江箸已经分不清楚了。
可是他抢了蒙恬的男主角色,他应该是讨厌他的吧?
江箸低下头去,心想:哪怕是因为这个找我麻烦也好啊。
不管是恶作剧视频还是……随便怎样欺负都无所谓。
但是不要,不要看不见我。
蒙恬和白静的交流被助理打断,助理抱着一个盒子俯身道:
“rabbit送的东西,怎幺处理?”
——其实rabbit早就送这个给甜哥了,助理也不知道他干嘛让自己拿到片场秀一秀。要说甜哥也不是爱炫耀的人啊……不过助理还是面无表情地配合。
白静疑惑地跟着看了一眼,立刻惊叫道:“兔偶人!”
江箸一下子竖起脑袋——那个是,蒙恬送给他的兔偶人!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了……江箸紧张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那个兔子,忍不住揪紧了裤子的布料。
那儿兔子,是蒙恬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也是他得到的第一份礼物,兔子胸腔里的小心脏上还刻着蒙恬的名字……
蒙恬用余光瞄了一眼江箸,面上却是无所谓的样子:
“这种东西,随便怎样吧……”
他转头好似不经意地对上江箸的视线,怀疑地挑眉:“你喜欢这个?”
江箸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但是却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想要的话就给你,要吗?”
蒙恬手里把玩着兔偶人,看着江箸那双水润的凤眸里写满了“喜欢”“喜欢”“喜欢”“想要”“想要”“想要”,就差摇着尾巴扑上来了。
于是蒙恬转头把兔偶人抛给白静:“送给你了。”
“可是……不是要给江箸吗?”白静掩不住欣喜,但是又有点忐忑。
“男生不喜欢这种东西吧……”蒙恬转头看江箸,“是吧,江箸?”
江箸的手指抓住了裤子的边缝,紧紧地捏着,闻言只是道:
“我去一下厕所。”
——他假装自己刚才站起来是为了去厕所的样子,急忙走开了。
“这个兔偶人,我去领的时候刚好没有了……超级谢谢你!”白静见此便开心地手下了兔子玩偶,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蒙恬开玩笑道:“就当是本王送给爱妃的见面礼。”
玩笑似乎拉近了两个年轻人的距离,白静面对蒙恬也没那幺拘谨了,笑着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江箸听见身后的声音,顿时加快了脚步,他冲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往自己的脸上扑上冷水,然后抬起头来看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江箸眼圈红红的。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江箸赶紧躲进厕所隔间里,小心地擦掉泪花。
走进来的是蒙恬,蒙恬站在厕所隔间入口,靠着瓷砖墙听了一会儿,便径自走到一个隔间前。
公共厕所的门锁,都是非常简单的结构,就是一个锁舌转下来,往门边上一搭就行了。蒙恬掏出张白金卡从门缝里顶进去,往上一挑。公厕的门久了总是有点松的,蒙恬轻松地打开门,走进隔间里,顺便反手把门锁了。
坐在马桶盖上的江箸吃惊地抬头看着他,一双濡湿的凤眸瞪着他:
“你、你干什幺?”
“干什幺?”甜哥像个小痞子一样俯身撑在水箱上,将江箸困在身下,“你觉得我会干什幺,嗯?”
他伸手搭在了江箸的裤腰带上,江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住、住手!”
甜哥的脱裤技巧不是盖的,江箸慌张地想要抓紧裤子,但是分分钟被甜哥扒了外裤又退了内裤。
“不、不要……!”
江箸缩着身子,拉着衣服想盖住下体,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的——这里可是剧组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怎幺办?!——他怕自己叫太大声把外面的人引过来了,虽然惊慌失措也只敢小小声叫着。
江箸那双腿真是绝了,明明还是男人骨骼偏硬的腿,却偏偏白净修长笔直,勾人得很。
甜哥深呼吸压了压火:“你抢了我的角色,这笔账我们得算一下。”
“……不、不是打赌说好了输了就拍、拍视频吗?”
蒙恬站在江箸的两腿间,让他感到羞耻,他一边用衣服遮掩自己的小白鸡,一边屁股往后挪。因为害怕蒙恬在这个根本不隔音的厕所那个他,紧张得整个人都有些发颤。
“打赌是因为我要出演靓王,这和你抢了苏白梅的角色是两回事,对不对?”
蒙恬挑起江箸的下巴,看他紧张害怕得凤眼湿漉漉的样子。
“……对……”江箸像是被欺侮得不敢还手的小动物,带点鼻音地回道。
“那我应该怎幺惩罚你?债务这种东西,欠久了可是要涨利息的,还是早点还了好。”
“我不知道……”
江箸心慌意乱的——现在的蒙恬不认识他了,他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他喜欢看到他,可是又有点害怕,忍不住眼圈又红了起来。
“这样吧,”蒙恬从兜里掏出一支马克笔,嘴角的唇线更翘了些,“让我写个‘王八’,一天内不许洗掉,就放过你。”
江箸愣了愣,蒙恬已经那笔比划起来了。
江箸以为他要写在自己脸上,所以仰着的小脸没有动,但是甜哥比了两下又说:
“写脸上太便宜你了,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写哪里。”
江箸的眼角挂着泪痕,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甜哥就喜欢看他害怕又不是很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小模样……那分明是,不管怎幺被欺负,哪怕是被奸屁股,也准备忍受的样子。
甜哥得意地翘起大尾巴,心想:
叫你莫名其妙丢下我,叫你装作不认识我,叫你不听话呼噜老公的面子,今天就要你知道你甜哥哥的厉害。
江箸低下头,苍白的脸色浮着一丝微薄的红晕,他哆嗦着手指把衣服解开了,先是露出纤细脆弱的锁骨,然后是一片白腻的胸脯。他单薄的隐约有点轮廓的胸肌下浮出浅浅的肋骨痕迹,甜哥见他比之前都瘦了些,微微沉了眉。
江箸将衣襟拉开了,胸前紧缩着挺立的粉点露了出来,江箸不敢看甜哥,紧张得唇都有些发白。
甜哥握着笔,马克笔的笔尖点在江箸的胸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小点后他又反悔了:
“这儿不好。”
笔尖继续往下移,激得江箸肚脐眼周围的一点细小的毛都竖了起来。
再下去可就是……江箸想要并拢腿,但是解开衣服后,腿间的部位根本一览无遗。
江箸的阴毛看上去细细软软的,偏短,带点咖色。
蒙恬的脑袋微微俯下去,江箸只能看到他那头利落的短发。可是他的皮肤仿佛能敏感的感受到他视线的触碰,江箸被他看得奶头都硬起来。他转开脸咬住自己的手指,用牙齿磨着指关节,不让自己多想。
蒙恬捉住了软绵绵躺在毛丛上的白嫩鸡仔,还没勃起的小鸡仔可以被蒙恬一只手就整个握住。
江箸惊得浑身一颤,牙齿连忙咬住下唇,鼻腔里却仍然溢出一声闷哼。
他把自己硬了,赶紧在背后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得眼泪都逼出来。
“就在这儿写‘蒙恬到此一游’怎幺样?”
甜哥脸色的笑坏得跟个小流氓似的,“不行不行,”联想到孙猴子甜哥赶紧摇头,“我要写……”
看到江箸睁着雾气重重的眼迷茫地看着他,他又笑了:
“我才不说。”
他捏着江箸软软的小白鸡,用马克笔在上面写起来。
江箸只觉得阴茎有点痒有点疼,马克笔在上面划拉的感觉很不好受。
甜哥在软软的有点颤抖的小白鸡上写了“小王八”三个字,他字写的大,小白鸡上像是画了符一般。
“张腿。”
小鸡上面写不下了,甜哥捏着那软肉轻轻往上拎了拎,江箸呜咽一声打开腿,被甜哥在软白圆的睾丸上写了个“蛋”字。
脆弱的卵蛋被马克笔写着那幺多笔画的字,实在难受。
但是甜哥还没写完:“屁股翘起来。”
江箸泪汪汪地拉起自己的双腿,撅起屁股,冲着甜哥打开。
他阴毛不茂,除了阴茎周围的一小片,腿间和股间的皮肤都是干净细嫩的。甜哥在他的会阴部写了个大大的“是”字,又压着他翘起的大腿根,在左边的屁股蛋上写了个“江”字,然后扶着他的屁股在右边写了个“箸”字。
连起来就是“小王八蛋是江箸”,念成“江箸是小王八蛋”也成。
甜哥把笔收了,掏出手机,对着江箸拍了几张。江箸听到“咔擦咔擦”声,他以前爆过艳照,平时拍照都有点心理阴影,顿时被吓坏了,眼泪扑不自禁地簌簌地掉下来:
“别……求你……”
“别发网上去……”
他抬起手一边挡住自己的脸一边抹眼泪,两条腿还是对着甜哥张着。
因为腿开得大,两片丰润的臀部也被微微拉开了,露出一道股沟,粉色的穴也朝上露着。江箸哭得一颤一颤的,那臀上的肉也充满弹性的颤抖,两条勾人的弯折着的长腿也微微晃着。
甜哥一直半硬着,见此正觉下体充血。
甜哥低下头哄道:
“你乖乖再给我拍几张,我保证不传出去,就我一个人看。”
他见江箸透过湿漉漉的指缝看着他,便继续哄道:
“把屁股掰开,让我拍后面,不把脸拍进去。”
江箸洗了洗鼻腔里的泪水,伸手将屁股掰得更开,看着蒙恬对着自己的私处拍特写,羞耻得卷起了脚趾,可是身体却发烫发软起来。
甜哥干脆开了视频对着江箸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小肉菊进行拍摄。
甜哥不舍地收了手机,内裤也因为勃起变紧了,但是他没想在这里上江箸。毕竟两个人现在是“刚认识不久”,他要是把江箸上了,万一永远不能说自己有之前的记忆,那得怎幺跟江箸解释?我一看到你就想上你?
但是他撤了手机,底下的江箸还是一脸迷离地掰着自己肉肉的小屁股,拿着自己的粉色小雏菊对着他,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分明是以前那副想被操了的时候样子。
厕所隔间如果└】里的温度陡然升高。
甜哥试探地将手指按在江箸蠕颤的小肉花上,江箸触电般哆嗦了一下,软软地叫了一声。没有勃起,阴茎只是颤了颤,但是白嫩的睾丸明显紧缩了一下。
那鼓鼓胀胀的肥白的双球分明在诉说着长期得不到宠爱的委屈。
甜哥舔了舔唇,虽然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做爱的良好产所,但是他这都憋了一个月了……
不过甜哥也不用纠结了,厕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叩门声:
“江箸?你在里面吗?江箸?!”
——是唐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