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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多多少少都会照顾着娘家人,我们宗远这么聪明伶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再有蘩蘩帮衬着些,定会前途无量。”
傅匡泽沉默着,没说话了。
没一会儿,听说赵恪和傅采蘩到了,老太太匆忙让人将他们请入。又柱起拐杖,摸摸索索往外去。
白氏匆忙上去搀扶,“娘,您慢着点。”
“哎!”
没走几步,傅匡泽就瞧见赵恪和傅采蘩迎面走来。
“娘,您慢着点,他们已经来了呢!”
“哦?这么快?”老太太将手中的拐杖递给一旁的白氏,然后向前方摸摸索索的,没一会儿就摸到了人。
老太太又仔细摸了摸,个子不高,瘦瘦的,很快猜测是傅采蘩,高兴笑道:“蘩蘩?”
傅采蘩握着老太太的手,高兴道:“是我呢!”
“快些进去说。”
“好。”
众人一块儿往屋里去,寒暄了几句后,在傅采蘩的允许下,老太太又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隔着衣裳,老太太仍然摸清楚了这肚子的大小,鼓鼓的,的确是大了。
“过一个月就该生了吧?”
傅采蘩摇摇头,道:“过两个月才能生。”
“哦!两个月啊!到时候生了,可一定要抱过来给我摸摸。”
傅采蘩甜甜笑道:“好。对了,祖母,我给您带了礼物呢!”
言罢,傅采蘩让下人将礼物呈上来,礼物都是赵恪准备的,什么人参灵芝鹿茸啊!各种补品,应有尽有。老太太年纪大了,最需要补补身子的。
“蘩蘩,你看我就看我,带礼物做什么?”
“我和三哥哥都希望祖母多吃些补品,补补身子,以后长命百岁。”
老太太忍不住大笑,又连连说好。
“对了,我还给夫人……哦!应该是舅母……和弟弟也带了礼物。”
傅采蘩让下人将送给白氏和傅宗远的礼物拿上来,什么金簪、玉镯、夜明珠,还有些外族进贡的土产,应有尽有。
傅采蘩并不知道如何称呼白氏才正确,舅舅的女人叫舅母?这应该没错吧?
而白氏蓦然想明白过来,一时间受宠若惊。
她不过是个妾室,怎么能让太子妃唤一声舅母?
再看老太太和傅匡泽,这个时候都没有指出或反驳什么,反而是露着笑容表示默许。
“蘩蘩送你们礼物呢!怎么也不听你们道一声谢?”
白氏匆忙携着傅宗远,跟傅采蘩道了声谢。
屋外不远处,傅采苓望着这一幕,可嫉妒极了。傅采蘩送的那些小玩意儿,样样都是皇宫里出来的无价之宝啊!怎么能送给一个妾室和一个庶子呢?
更重要的是,傅采蘩刚才唤白氏为舅母,显然是不把她母亲王氏放在眼里。
哼!不就是当了太子妃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傅采苓很快转头离开,去告诉了母亲王氏。王氏听了以后,忍不住唉声叹气。
自打傅匡泽搬过来以后,每天和白氏那贱人伺候着老太太,她看了不服气,也想要接近老太太尽个孝,免得落人口实,谁料到那傅匡泽却连个机会也不给她。
“娘,您叹气有什么用啊?那傅采蘩太不知好歹了,我们难道不应该教训教训她吗?”
王氏想了一下,道:“太子殿下是我们惹不起的。随他们去吧!我们就慢慢看着,看着傅采蘩还能得意多久。”
傅采苓想了想,道:“可我等不及了,我要马上就看到傅采蘩失宠,甚至被休弃。我一天看到她风风光光地当着太子妃,我就一天心头难受。不管怎么说,我也要找个女人过去分她的宠。看她还敢不敢得意妄为?”
见王氏没什么动静,傅采苓有些心急道:“娘,您快些想办法帮帮我啊!我绝对不能看着傅采蘩这么好过的。”
王氏思来想去,觉得不妥,“若是惹出什么事情,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娘,不会的,能惹出什么事啊?您就想办法帮帮我吧!我实在不想看到傅采蘩过得那么好。每回看到她这么风光,我都恨不得去杀了她。娘,您就帮帮我吧!”
见傅采苓不住地乞求,王氏也慢慢心软下来了。
她知道女儿从小随了她的性子,嫉妒心很重,见了谁好就心头不快。
“行了行了,这个你拿去用吧!”王氏将一帖东西递给傅采苓。
这个是她原本准备了,要对傅匡泽用的。那傅匡泽日日夜夜只知道和白氏那贱人凤倒鸾颠,她看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
傅采苓接过来,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要找个女人去分她的宠吗?找个好生养的丫鬟,送到太子床上去,不过行事要小心些,免得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傅采苓大喜,“还是母亲有主意。”
不远处,杂草掩盖的地方,站着刚好路过的崔公公。
崔公公是和赵恪一起来的,赵恪今天带了爱狗出来,想让爱狗也出宫透透气,所以崔公公现在就牵着狗四处溜达。
谁料到竟然撞上了这一幕。
这两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坏心眼呢?
很快,崔公公蹲下来,拍了拍狗狗的脑袋,又对着狗狗说道:“看,那两个女人要欺负你主人,上去咬她们。”
那边王氏和傅采苓正得意地说这话,下一瞬就见到一只凶猛无比的狗从暗处冲了出来,冲着她们汪汪大叫,十分凶恶。
王氏和傅采苓见了,脸色惊变,吓得赶紧四处乱窜。
崔公公站在那儿乐呵呵地笑着。
后来她们跑到了家丁多的地方,家丁们出来相救,两个人才没被咬着。
傍晚,宅子里燃起了烛光,老太太留赵恪和傅采蘩在屋里用饭。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格外有胃口。
除了饭菜以外,还有些美酒,都是些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啊!喝一口,唇齿留香。
“来,太子殿下,我敬你一杯。”傅匡泽端起酒杯,向赵恪敬酒。
赵恪淡淡道:“哦!说来不巧,我近来染了些风寒,不宜饮酒,就以茶代酒吧!”
“什么?三哥哥你染了风寒?我怎么不知道?”
赵恪望向傅采蘩,淡淡道:“只是小病,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
赵恪的身子一向很好,并没有染什么风寒,就在刚才崔公公赶来告诉他,说王氏和傅采苓心思歹毒,竟然在酒里面下了媚药,还说要往他床上送女人。
所以赵恪才不肯喝酒。
傅匡泽想了想,道:“倒是可惜了,这都是些珍藏十几年的美酒呢!本想能与三皇子痛饮一回。”
老太太微笑道:“你库房里不是还有几坛吗?让恪儿带回去,等以后风寒好了再喝。”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