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2 部分阅读
“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上来自然更好,更不会提醒这个混蛋。
马文革将我绑好的双腿抬进车箱里,自已也跟着上了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脸上露出一丝yin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双手捉住我的细腰,将我拉了过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最终我被他搂到了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缚的身体以及狭小的空间让我动弹不得,无奈地被他的身体亲密地接触着,让我由然产生屈辱和羞耻的恨意,却又在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恨意里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
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认命似地安静下来,他的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旋动钥匙发动了气车。我被绑着的双腿弯曲着搁在副驾驶的坐位上,而我的脸颊和他的脸贴得如此之近,一双高耸的ru房,就在他的眼前因为心情的激动和车子的颠跛,不由自主地颤动起伏。马文革也有了反应,或许早就有了反应,我一向对自已的诱惑非常自信,几乎没哪个男人能对我免役。臀下很明显感到了坚硬物体顶在我的臀瓣上……
我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马文革一伸脸,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别过我的脸,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凑来。
“不要……”
我惊呼,除了感到恶心,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涂沫着能令男人昏迷的药物,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马文革不以为意,却终是放开了我,不再强吻。
马文革随手揩了揩脸上的唾沫,猥锁地笑了笑,双手把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个村庄。车子开得越发慢了。
我当然知道对我的yin猥并不会停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然后落到我丰满的胸脯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了我的一只ru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要……”
我倍感羞耻的轻呼了一声。羞耻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ru房已经很敏感了,隐隐地期待着这样的侵辱。幸好在胶衣下还贴着|乳|贴,不然真让人羞愧得无以复加呢。只是这样的隐饰还能坚持多久呢?
车的前方已经露出了村庄的灯光,不时传来一阵狗吠。就在这时,我感到紧束的皮衣松驰了一些,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着皮衣的拉链,紧磞的皮衣自然地向两边收缩,我的一对美丽的ru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尽管车箱内有些黑暗,但那洁白如凝脂的肌肤,骄傲丰满的ru房依然清淅可见,而且如此近距离地呈现在这个混蛋面前,除了|乳|贴外,毫无遮拦。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住手,快住手……”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直到他将拉链完全拉开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我也无可奈何。我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如果落到别人眼里,无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
就算我并不看重自已的贞洁,但还没有无耻到可以随意暴露自已身体的地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竟然会求他,天啦,这几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哀求一个准备羞辱我的混蛋。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无助的哀求让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兴奋……卑贱。下作的兴奋。我终于明白外表美丽骄傲的自已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当作xing奴的欲望,而这个欲望仅仅是一个哀求就被激发了出来。当然,这种变态的欲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尽管我喜欢奴役,但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刺激的性游戏,而不会容忍自已真的充当某个人的xing奴隶。
很快我就从自已的羞愤中清醒过来,因为马文革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距前面村庄不远的路边。我甚至可以看到村头灯光下玩闹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徬徨地看着这个混蛋,难道他真的要将我脱光,让我暴露在野外吗?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样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还是继续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吗?他会相信吗?按他的说法不管我是什么人,只要拍了裸照就会屈服,那么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没用,他照样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要挟我。哀求他吗?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样呢?这已经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途径啊……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
在看到他从车前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时,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在他割断我皮衣的吊带时,我更加感到无助和害怕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在他割断臀间的皮衣时,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药……尽管这种主动索吻的动作让我倍感难过,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只是被绑的身体,让我的动作显得艰难,因为他以经强行搬转了我的身体,正将我压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
“喊吧,我无所谓……”
我的身体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内裤和那双长筒皮靴了。然而那条仅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内裤也没能幸免,他拎起内裤窄窄的地边,将刀伸了进去,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内裤被扯了去,女人最隐密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省略一百字虽然明知道我的冒险会暴露自已的身体,但却没有想到会是在野外,更没想到还是在落后的乡间,这让我有些慌乱失措,没了做特工时的镇定心理。
最后终于轮到了ru房上除了项圈和皮靴外仅存的遮避物,|乳|贴。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弱的车灯反光下更显得皎洁诱人,更让我难堪和羞耻的是,ru房上挺立的红樱桃暴露了我的秘密。
我就像是一条没有手脚的人鱼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蠕动轻颤,而他正在抚弄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臂从我的背后搂着我的娇躯,手掌却握着我的一只ru房,手指轻轻捻动着娇挺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侵犯我最羞耻的领地。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抚过我的耻丘和大腿,然后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绳子。
只有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才能更轻易地侵入,我想。随后他又解开绑住我脚腕的绳子。但他并没有侵犯我的最隐密部位,而是打开车门从我的身体下移开下了车。
他要干什么?双腿的自由让我有机会将他击昏而逃跑,只是一时间却无法从狭小的车内挣扎出来。
马文革走到车的后面,打开了后车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再回到我面前时,我看到那是一件风衣。
我不禁松了口气。
风衣果然是给我穿的。他将我从坐位上扶了起来,然后将风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发现风衣的袖子里充塞着什么,稍稍弯曲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里。直到马文革将风衣给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里塞东西的作用。从外人看来,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插在风衣的口袋里,而且风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隐饰绑在背后双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风衣里的秘密。
冰凉的风衣裹着我的身体,磨擦着我敏感的|乳|头,微风从风衣下贯进,下体便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除却羞耻的心理,这感觉又让我掠过一丝舒爽和惬意,加上紧紧绑缚在背后显得麻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又兴起被奴役的那种快意。我想到小说里所描写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许现在我就有那种刺激的心理吧。
“……项圈……我脖子上的项圈还露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说完我就感到了羞耻,因为我的语气是在提醒他而没有丝毫愤慨的意思。
“你不会想到要逃吧?”
马文革戏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绕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项圈的带扣。
他的话似乎是提醒了我,让我感到了羞愧。这之前我竟然没有丝毫想逃的意思,也没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备用膝盖撞他要害部位的念头,至少双腿自由的我还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
我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烧,竟是摇了摇头,想要分辩自已不会逃的理由,话说出口时却只是轻轻地一句:“我不会逃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啊”“……梁婷”“ok,梁小姐,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
看到他得意而又带着戏谑yin邪的笑容,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乱。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
马文革耸了耸肩,说道:“不走的话,就上车吧,我已经给过你几会了,别说我强迫你哦,嘿嘿……哈哈……”
马文革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想让我主动地上车。这太让人觉得耻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门给他玩弄羞辱一样。
他真的会让我走吗?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里,向人求救吗?又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难道想让自已变态的嗜好彻底的暴光?那我以后还怎样见人,还怎样做警察……潜意识里我似乎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隐隐期待着继续我的奴役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似乎变了一点味道。
我显得无奈而又认命似地上了车,在上车的那一刻,马文革在我耳边说道:“你说你不是被虐狂,我还真他妈的不信,嘿嘿……”
这话说得让我为之一窒,待他上了车,我压抑内心的耻辱,冷冷地说:“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马文革无懒似地摊了摊手,发动了汽车。车子向前面的村庄里驶去。
村头果然有几个小孩就着一个路灯玩着玻璃球。马文革将头伸出车外叫道:“二子,你爹在家没有?”
玩得正兴起的一个小男孩回头,见到马文革竟是惊喜莫名,欢呼了一声:“是文革叔叔回了……”
将手里的玻璃球一扔,对其它的男孩道:“我不玩了,我要陪文革叔……”
说着就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文革叔,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这个叫二子的小男孩搭在马文革的靠背上,表现得无比亲热。
“文革叔回来有事。村子里还好吧?”
“好啊,好着呐,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记着文革叔,盼着文革叔能回来要好好谢谢文革叔呢”“噢?是吗?村里的小学修好了?”
“早就修好了,本来想让文革叔回来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没敢告诉您呢”“嗯,文革叔就是忙啊,这不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就想回来看看”“那文革叔回来住几天啊?”
“说不定啊”“那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看吧”“这位是婶婶吧?好漂亮哦”“别瞎猜,她是……她是叔的秘书,你要叫她婷姨”“婷姨,您真漂亮”这句话却是对我说的。
“……是吗?你也很可爱”我有点难为情,紧张而又有些兴奋。因为怕他发现背后因为双手的突起,我紧紧地靠在坐位上。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一会儿功夫,车子在一栋两层楼的院子前停了下来。二子飞快地下了车,还没进院子就嚷嚷:“爷爷,爷爷,文革叔回来了,文革叔回来了……”
“啊,是文革回来了吗?真的是文革回来了吗?”
屋子里传出略显苍老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穿着衬褂的老者迎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有小孩,都是一脸的欢喜,像是在迎接贵宾一样,显得有些激动。
我不明白了,马文革怎么这么受欢迎,难道是一匹人面兽心的狼……
马方革赶紧下了车,呵呵直笑,走到后车箱,从后车箱里拎出几个礼包,呵呵笑道:“长富叔,文革一直很忙,现在才有时间回来看您,您老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呐,你看你回来就回来了吧,还拎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快进屋……”
一个中年的庄稼汉模样的人接过马文革手里的东西,喜滋滋地进了屋。我却万万没想到马文革竟然转身打开了我的车门。
“哟,这是谁家的闺女啊?长得可真俊呐,文革,是你媳妇啊?”
和那庄稼汉曾站在一起的中年妇女笑喜喜地恭维道。
马文革汉颜:“不是,她是我的秘书,随我来一起办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哦,是秘书啊,你媳妇怎么没一直回来啊?”
“她忙,没空”“哎,她不回来也好,这穷乡僻壤的她也住不惯不是。咦,小梁秘书,你怎么不下车啊,快下车进屋坐,这是新起的房子干净着呢”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风衣下除了赤裸着的身体还被反绑了双手,这能下车吗?这可恶的混蛋,我让你占尽了便宜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让我难堪,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揉碎撕乱,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对那妇女说道:“不了,我就坐车里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走,马……马总和我还有事呢……”
我这是在不得不提醒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识是我不能下车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吗?要虐就快点吧……
“谁说我要走了?到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说是不?”
马文革露出邪恶的冷笑,让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干什么?就不怕他的人面兽心暴光?
那妇女连声称是,热情地笑道:“文革弟弟说得不错,到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别不好意思,就当这也是自个的家一样,来,进屋坐……”
这妇女倒也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言语中竟伸出手来拽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她拽到了胳膊那还得了,慌乱之下只见马文革动了动身子,像无意识地那样拦住了那妇女,妇女也只好作罢。
这时老者也站到了门口说道:“文革,快进屋啊,怎么还站在外面?这姑娘一起进来啊?别是嫌弃我们乡下人穷?”
“不……不是……我……”
我应道,又哪里找得到理由赖在车上不下。惶恐之间,却发现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时地和马文革亲热地打着招呼。
马文革抽空对我说道:“再不下车,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那妇女又有拉我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慢慢地将脚移出了车外。天啊!这么多人,我该怎样自处啊?可悲的是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挨着他,生怕有哪个过来做出亲热的举动。
马文革却是将手一挥:“大伙都进屋聊吧”说完就自顾地向屋里走去。可恶,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再说进屋穿着风衣合适吗……
又哪里有时间让我多想,见马文革就快进了屋里,下意识地就惊慌失措地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无奈地挨着马文革站着,看到涌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不敢让人靠近,哪怕是无意经过我身边的人,都让我的心如小鹿般乱撞。幸好还有一条唯一的长沙发让马文革这个贵客坐下,而我有幸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坐下我就紧紧地靠着,并着双腿,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还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文革身上,和他说话。只不过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好色的目光不时地打量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惊惶失措而又觉得无比地刺激。众目睽睽之下,谁又知道我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其至会让他们感到自卑的城市女郎,风衣下竟然赤裸着性感的胴体,并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羞耻样子。
那被马文革称作嫂子的妇女张罗着茶水和吃食,端到矮桌上时,热情地抓了一把花生递到我面前。我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这要我怎么接啊?不接很明显会让她感到不高兴,会觉得我这个城市来的女人不近人情。
“……谢谢你,我……我不想吃,先放着吧”待看到妇女放下时,不免又缓了口气。
妇女放下花生,自已却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吃着,只是她却就着坐到了我身边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稍缓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果然,在她听了一会儿说话,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说道:“进了屋怎么还穿着风衣啊?脱了吧,脱了舒服……”
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茫然间马文革却插了一句:“乡下风大,城市里的小姐身子弱,就让她这么穿着吧”我真不知道自已该不该感谢他,不过我却知道他其实一直是“关心”着我,同样也怕出事。这让我觉得又稍稍心安起来。
偶尔间我也会留意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听意思好像是马文革用他的钱给村里修了公路和学校,并出资和村里大办养殖业,已经初见成效,村里的人无不对他感恩戴德,这个要他明天到家里吃饭,那个要他去参观他的养鸡场,还有的请他到鱼塘钓鱼……其间也夹杂着乡村秩事,说到高兴时哄堂大笑,总之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真让我开始怀疑马文革是好人还是混蛋起来。
我却是如坐针毡,却又不敢随意动弹,想劝马文革离开,又隐隐想继续这样呆着。心里不免又会胡思乱想,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我风衣里的秘密会是一副什么情形……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随意交谈,而我却被捆绑着不敢动弹,和他们相比,我的处境好可怜,似乎是身份卑微,这些人都可以任意欺侮我……要是被剥了风衣,这些人会不会轮jian我,马文革会不会将我卖给某个讨不到媳妇的丑男人当媳妇……恍惚间我真的成了马文革的xing奴隶,被他当众羞辱调教……
“妈妈抱……”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惊醒了我,让我悚然心惊,天,我在想什么啊?怎会有那么可耻的幻想出现……更让我为自已感到耻辱的是,一股暧流滑过我的下体深处,无可阻止地流了出来,幸好坐位下还隔着风衣,不然……
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可爱,与城市里的小女孩相比,穿着土气了些,也不知从哪里玩了回来,一双小手脏夕夕的。她叫的妈妈就是坐在我身边的妇女。
我想我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不说话吧,心虚的认为这会让人怀疑到什么,暂且随着马文革的称呼说道:“嫂子,这是你的女儿吗?好可爱哦”“是啊,第二胎……”
用嘴指了指倚在门口听着大人说话的那个叫二子的男孩说道:“他是大的,陶得很,俩个小孩磨死人,小梁你可千万别学我……对了,你还没结婚了吧?”
我微笑地摇了摇头,想着自已风衣下赤裸着的身体和绑在背后的双手,发觉这样的聊天也很刺激。忍不住找话说:“那是你公公吧?”
我指的是那个被马文革叫作长富叔的老者。
“嫂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公公身边的就是我男人,别人都叫他马三炮,人憨着呐,不会说话,半天也憋不出三个字,呵呵……”
“憨人有憨福啊,讨了嫂子这么好的老婆”“这话说的,我爱听,呵呵,我叫张桂花,邻村的,自从嫁到他们家就没享过一天的清福,不过他人好,很痛人,我也就知足了,你呢?有男朋友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发现她抱着的小女孩一直看着我,忍不住就对她做了个怪脸,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为我惹来了麻烦。小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竟对我张开手,奶声奶气地叫:“抱抱……”
求求你别叫,阿姨的手被绑着啊,我不能抱你啊……我尴尬极了,涨得满脸通红,没有生命的双手还是那样插在口袋里,对小女孩的要求无动于衷。张桂花的脸上明显掠过不愉的神色,对小女孩说道:“妞妞身上脏死了,阿姨才不会抱你”我没有作声,也没法解释,只能默认。这叫妞妞的小女孩却感到了委屈,嘴一瘪,像是要哭的样子,却终是没有哭出来,稚嫩的声音说:“阿姨坏,不抱妞妞”我尴尬地笑了笑,将脸扭向一边,不敢看她。
小女孩的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的功夫就在桂花的怀里撒娇,要吃花生。
桂花剥了几颗给她,就听后屋有人叫:“桂花,桂花,来端菜……”
桂花放下妞妞,拍拍手就向后屋走去。直觉让我暗叫要糟,果然,小女孩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伸着小手递过一颗花生,叫着:“阿姨,剥……”
尴尬间,我只得轻轻踢了踢马文革皮鞋,不得不用求助的目光哀怨地看着他。
马文革可恶地一笑,却还是将小女孩手里的花生接了过来:“来,妞妞,叔叔给你剥”我还没从紧张的气份中缓过味来,这个叫妞妞的小女孩竟然扒到了我的腿上,大有想爬上我腿上的意思。晕,乡下的小女孩胆子都这么大吗?怎么一点都不认生啊?没有办法,我又踢了踢马文革。
马文革又是恶意地一笑……而在这时,我骇然地发现,重叠的风衣下摆竟被小女孩向